何况，若出手，早就出手了。
“若我真的无法归来，便守好门庭，进入古荒山脉之中。”林焱道。
“这山脉……”老坊主道。
“古荒大帝，世间极强的人族大帝，他难道……”牧战盯着林焱。
古荒大帝，他曾听闻过。
“他应该出生在百万年前！”林焱开口，“或许整整一百万年前的那个时代，也或许更古老。”
“大时代！”老坊主等人深吸一口气。
若真是如此，那古荒大帝的实力岂不是……
“他不止古帝那般简单……”林焱开口。
那么多时代大帝对其敬畏。
甚至这些时日来，林焱更是感受到这古荒山脉内的气息蓬勃，那古老气息蒸腾，甚至有几分帝气释放而出。
这些气息，古老到了极致。
绝对是来自百万年前！
这使得那阵法，也是更为强大一些。
若真的遇到危机，这里，应该能够庇护人族！
“此一行，林焱，带着小婵婵！”牧战无法陪伴林焱前去，人族终究要有一位大帝坐镇，但他开口道。
“你跟我来！”林焱看向牧战，身影一动，离开此地。
古荒山脉之中，一处地方。
这里，只有林焱与牧战！
“你对小婵婵，知晓多少？”林焱开口道。
“我前世曾祭拜过她的雕像！”牧战没有隐瞒。
“果真如此！”林焱深吸一口气。
“她究竟是谁，我也不知，但世代传闻，唯有那些时代的大帝知晓，这雕像事关万古之谜，曾在古老时代，一位苍老的算命先生，说过此事，人族当世代祭拜此雕像，尤其是时代最强者，更以鲜血滴沥其雕像之中，终有一日，其将复活！”
牧战开口，道出往事。
“至于何等年代留下的这话语，我不知。但写在帝书之内，人族大帝，皆是相传。只是到了十万年前，一切封印，这件事便不被这十万年内的大帝知晓。”牧战再度道。
闻言，林焱的神色，也变得越发凝重起来。
连牧战，也不知小婵婵来历。
甚至，其只是用鲜血祭拜。
但究竟为何，也是不知晓！
“苍老的算命先生？”林焱凝神，随后林焱想到了某一人。
而后他看向牧战！
“林焱，你是想说那人？”随后，牧战也凝神，灵力凝聚出一副画面，正是云吞帝国内曾出现的老骗子的容貌。
牧战当年并没有恢复记忆。
是来到帝域之后方才恢复。
他也曾在云吞帝国见过这老骗子。
只是当时不知。
如今盯着林焱道：“不瞒你说，他……曾经在我那个时代也出现过，甚至……我能够称帝，有他的影子。我年少之时，天赋并不强，时而被人欺辱，却有一日，这人出现告诫我说，人之一生，每个强者，都是不断战斗而出！”
“自此之后，我便再不懦弱，一直战斗到了最后，彻底称帝！”
“是那人，让我宛如醍醐灌顶，明白战斗的真谛，更改变了我的一生。”
当牧战话语落下，林焱开口道：“果然是他！”
每一位大帝，皆有其影子。
林焱甚至想要找寻到灵溪问一下，是否也曾遇到过这老者。
“你怀疑，这老先生，乃是古老时代的那位算命先生？是他让世间人族强者祭拜小婵婵？”牧战凝神，旋即道。
“或许是如此，只是我不知晓，到底是为何？小婵婵，究竟什么来历。”林焱道。
“林焱，你也不必想太多，或许……小婵婵只是与那雕像长的相似，也或许与那雕像有关，但并不见得说真的是那雕像之人。”牧战思忖了片刻，开口道。
这一点，纵然牧战也不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