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砰的声音,叶欢就站在那,笑眯眯的看着它们所有人,“邰大少,你看,咱们刚刚谈完的生意,你给搅黄了,所以不怪我哦。”
叶欢挥挥手,那些悬浮在他身前的弹头,纷纷从哪来的,回哪去了,邰大少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,魂没了,瘫倒在地。
叶欢走到他面前,说道:“放心,他们这些人的所有家人,你和你所有家人,甚至包括爷爷奶奶,外公外婆那边所有人,一会就来陪你们了。”
“大哥,你放过我,我知道错了,大哥,我就是条狗,你放了我,我错了。”邰大少翻身起来,跪着给叶欢磕头。
“那些被你卖掉的人,被挖空的人,你放过他们了吗?”叶欢起身,小刀出现,在邰大少身上狠狠一刀,“放心,我会把你挖空了,吊在你爸上班地方的门前旗杆上。”
邰大少嗷的一声,就昏死过去了。
叶欢不理会他,打开桌子上的那台电脑,很简单的就找到了邰大少的暗网管理权限号,进去之后,把现在正在观看直播的所有人的IP地址追查到,然后就看到很多人纷纷退了,应该是收到后台预警,被追踪IP了。
叶欢手里提着邰大少,走出房间,这里除了那些待拍卖的人,其他所有人全部被搅碎了灵魂,叶欢走出别墅,看了一眼,离开。
之前那支捕快队伍,再次出现在这里,接到了电话。
这一夜,叶欢愤怒的在邰家,极致的宣泄自己的怒火,名单上其他人,他现在不着急,看过了,一些东南亚富豪和权势之人罢了,现在不着急,一个个来安排。
国内富豪和大人物也不少,叶欢不着急,等着他们收到消息时候,惶惶不安几天再说。
十月一日,国庆小长假第一天,市中心办公大楼这边院子里,天塌了。
门前院子里三根高高的旗杆上,从上到下,整整齐齐的十几个人,关键是肚子里面全都是稻草,塞满了稻草。
这一片迅速被戒严,但是早有好事的过路网友把视频发到网上了,而且随后这些人的身份都被发出来了。
当地邰家,几乎所有人都认识,哪怕不认识,也听过,毕竟这个市里面唯二的高管,这位邰姓岳父一家,包括他两个小舅子一家,他父母,妹妹一家,老婆和两个儿子。
随着重大案件的通报,大家就展开联想了,因为这一家子,也空了啊。
随后,网友们在通报中看到幕后主使邰某某,大家就懂了。
平台张总又接到了粤省那边发来协作的电话,可是早上叶欢刚刚给他打过电话,敢封,他就送老张一家去萨瓦国做手术。
所以张总果断拒绝了,但是也委婉的和对方说了,他做不了主,毕竟他的公司也在粤省深州市呢。
叶欢在网上视频刚刚出来闹起来的时候,睡梦中接到了轩辕烈的电话。
“扰人清梦。”叶欢接通电话,嘟囔道。
“我的小祖宗唉,你发火归发火,非要把事情闹这么大?”轩辕烈现在才知道,当初老甲退的时候,为什么会说终于解脱了,是什么意思。
这位小祖宗,从来不按常理出牌,之前还好,动不动埋一栋楼而已,现在好了,公然挂人?怎么得了啊?
事情呢,他们很快也调查清楚了,所以轩辕烈也没敢说什么废话,叶家村的几个娃娃,那是叶欢心头肉啊,这事就差一点啊。
轩辕烈他们也庆幸,幸亏对方慢了一步,不然他们也不敢想象,如果叶欢过去的时候,那个叫小汤圆的小丫头,心脏已经被摘了的话,会发生什么了。
不敢想,想想都心脏都乱跳,腿都打哆嗦。
不幸中的万幸。
“别着急,后面陆续会有很多人,这次谁拦我,我收拾谁。”叶欢醒了,说道。
“把手里名单给我,我来安排。”换成了老爷子的声音。
“老爷子,我劝你,这次别管了,我来吧,南方章家,他舅舅你怎么搞?不是让人说你闲话嘛。”叶欢说道。
“有证据?”
“嗯,他老子就是受益人,换的是一个17岁孩子的。”叶欢点头,确认。
“唉。”
“好了,没事挂了,我陪他们玩。”叶欢说完挂了电话。
一号,那边市里这边全部取消了休假,大楼里面现在正在开大会。
一个穿着制服白衬衫的捕快头目,突然头朝桌子是一栽,没有了声息,众人急忙过去查看。
这一下仿佛按中了什么开关一样,接二连三的有人栽倒在地,众人惊恐的纷纷想要逃出这间大会议室,可当第一个人拉着会议室的大门的时候发现,大门居然打不开了。
门上却没有锁,后面挤过来的人,急忙让前面打开会议室的门,可是他无论怎么,都打不开这道门。
于是身后有人看情况不对,去后面拉过来椅子,大喝道:“让开。”
前面的人急忙躲开,“嘭~”椅子砸在大门上,没有丝毫破损,众人都傻眼了。
有人拿起电话,给外面的人拨打,可是突然发现,手机没有信号。
主位上的那位,拿起桌子上的座机,放在耳边,嘟嘟嘟的盲音。。
“都坐下吧,我们这里被人封闭了。”这位老者仿佛一瞬间老了,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制止邰家作恶了,甚至还有不少人,和邰家同流合污,把这个城市搞的乌烟瘴气的。
可是他只想平安落地啊,还有半年他就退了,所以。。。
所有人都傻眼了,不知所措,像极了热锅边的蚂蚁。
看着每隔几分钟,就有人一头栽倒在地,众人的恐慌情绪达到了顶点,终于有人忍不住,开始跪下来哀求饶我狗命这样的话了。
可是,依旧没有用,已经有不少人目光呆滞的坐在地上,傻了。
主位上的人,看着这群平时高高在上,意气风发,在他面前又十分谦卑有礼的人,摇头无语很。
整整一个小时,大门自动打开,除了主位上那一位,和另外一位副职没有事之外,已经没有人站着了。
拿起桌子上的电话,把这里的诡异事情上报之后,他和仅存的另外一位,相视一个苦笑,事情捅破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