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封躺在莲花上,真的去尝试默念道德经,结果完全集中不了精神,那背背别的?
出师表??
会影响发挥的吧!
他告诉自己:我这么做就是为了稳住米贼,没什么其他的目的!
圣女张琪瑛身着雪白的纱衣纱裙,脸上也戴着半透明的纱巾,美如嫦娥,雅若观音,仙气飘飘,纯洁似雪。
圣女圣洁无瑕,不可碰触,
刘封胸前搭一白布,她纤细手指轻按在白布上,以此来掌握着平衡。
如此说来,两人唯一允许真正接触的地方只有那一个点。
但毕竟是第一次,她似乎还有点不舒服,皱着小眉头努力的适应着,还掉了两滴小泪珠,被道姑们一顿好哄。
过了一会,貌似适应了,她带着无法推脱的责任感和使命感,微微朝几个道姑点了点头。
几个道姑互相对视一眼,也面色凝重的点点头。
两个轻压她的肩膀,两个轻推她腰,她一喊疼,道姑便放缓推压的速度,使其能够慢慢适应。
还有两个按住刘封,以防止他乱动。
刘封则表示完全没这个必要,本公子一言九鼎,说不动就不动!
一个道姑很认真的说道:“那也不行,万一不小心动了一下,那就算玷污圣女。神仙要怪罪的!”
这被洗脑都洗出魔怔了。
我就动了能咋地?
想想还是别作妖了,还是入乡随俗一回,毕竟这体验也挺难得的。
那圣女能动吗?
也不能!
圣女冰清玉洁,守身如玉,高姿态,高逼格,怎可主动行此不雅之事?
这是业障,推行道姑替她受之。
孩子是功德,心诚向道自然得之!
刘封觉得,这和三哥们不忍用刀砍鱼造成杀业,而是拿着鱼往刀上撞表示鱼是自杀的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主打一个自欺欺人呗!
就是不知道那些脑瓜子里想着太上老君的咋能做到屹立不倒?
又一想,谁特么这时候能想太上老君啊。
再说了,普通人妇又非圣女,根本没有这个节目。
反正她们也不知道我想的是啥……
当即进入状态。
……
第二日清晨,刘封睁开眼,却见圣女坐在前被精心擦拭身体,周围围着一层蚕丝薄帐,映出曼妙玲珑的身材。
自己身旁也坐着两位道姑,一个双手擎着衣服毛巾还有一杯水,另一个要为自己更衣。
“圣女夫君,汝得圣女福泽,已得寿延,万不可再任性而为,请用圣水为公子漱口。”
“我……”
说起来,这和圣女没啥关系。
要说福泽,是本公子福泽了你家圣女好吧!
但咱现在不争辩这个,咱有咱的想法和目的。
比起整活,你们还嫩着呢!
他揉揉脑袋:“圣女,昨夜梦中我倒是见到了圣女,但不是琪瑛小姐,而是另一个……”
“大胆,圣女之夫梦中怎可有其他女子?”
另一个疑惑:“难道,你竟梦到前任圣女?”
“我不知道前任圣女,但我真没骗你们,她还给了我一样东西,好像是一瓶水……”
说着,刘封皱皱眉,从身后掏啊掏的,竟掏出了一瓶醒目水蜜桃!
他吓得大惊失色,立刻将这瓶水丟到一旁:“你们……你们谁将其放在我的身下?”
几个道姑也惊愕住了,互相看了看,都有点不知所措。
谁都知道圣女夫君身上不得放置它物,这凭空出现的一瓶水到底哪里来的?
大家互相询问,这一晚六人轮流睡觉,随时有人清醒。
而这期间,圣女夫君未离开莲花台半步,怎莫名多出一瓶水?
而且这水瓶工艺极其特别精致,不像凡间物品。
却不知这些物品多乃刘封签到所得。
又一日,刘封与关平整军而归,关平回庞统府邸,刘封则去圣女洞府。
洗漱完毕,又进行了一番阴阳调和,精神气爽。
几个道姑决定晚上都不睡觉了,一定要亲眼看看怎么回事。
半夜,刘封又从梦中惊醒,在七人的惊愕目光中说道:“我又梦到她了,她说她是第一代圣女,借第二代圣女之身肉身,与我相调……”
张琪瑛怔然:“啊……可我,我也有感觉啊……”
一道姑问道:“什么感觉?”
张琪瑛抿抿嘴:“挺……挺舒服的。”
一道姑惊呼:“哎呀不好!圣女有欲,乃业障也!”
刘封说道:“对对对,那圣女也如此说,所以她才附身二代圣女之体,以修为在为其消除业障。”
那道姑一怔:“啊??”
张琪瑛惊愕:“啊?竟有此事!”
一道姑皱眉,颇为不信:“这……书中未写,不是你瞎说吧!”
另一道姑说道:“是啊,这都是在你的梦中,你怎么说都是。”
还有一道姑道:“一代圣女乃天师之母,言语玷污可是死罪!”
“你们不信??这次她又给了我一样东西!”
几个道姑又相互看看:“在哪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大家再帮我找找,是一本中国道教神仙谱系史,挺厚的一本书!”
几个道姑开始在莲花台上里里外外的翻找,就连张琪瑛也跟着翻找,但根本什么也找不到。
但回头之际,所有人都愣住。
只见刘封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本厚厚的书,其表皮光滑如镜,插图精美,也不是这年代人间该有的东西。
上面写着文字,正是简体的:“中国道教神仙谱系史!”
“这……你如何找到的?”
刘封面色惊恐,立刻将书丟到一旁。
豆大的汗滴涔涔而下:“我……我没找,便是这么凭空出现在我手上。”
几位道姑互相看了看,面露惊恐之色,立刻起身后退,朝刘封躬身下拜!
第三日,刘封再“梦”圣女,这回又得一镜,此镜非铜镜,打开所照之处与真景并无二致。
第四日清晨,刘封说道:“我实不知为何会如此,烦劳仙姑将这三样东西呈与天师,使其为我解业!”
几个道姑也深信不疑,当即决按刘封所言。
刘封想了想,又提醒:“此事涉及天师家母,定不可泄露与他人知道,否则我等必亡也!”
道姑哪敢多言,当即照做。
当日,刘封与关平城楼相见,擦肩而过之际,刘封朝关平点点头,轻道了两个字:“今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