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次没有成功,之后又该怎么办?”
姜暄和的事情还未解决,总不能就这样算了。
姜元敏恶狠狠的冷哼。
“现在最要紧的是你莫要多想,该做什么做什么,等这件事情的风头过了,咱们再从长计议。”秦良玉说道。
“尤其是你,敏儿。你日日和那个小贱人待在一块,千万要谨慎些,她是个人精,你可不能让她看出任何端倪。”
她神情严肃,郑重提醒姜元敏。
“哎呀我知道了。”姜元敏烦躁。
“我就搞不懂了,区区一个废物,怎么老是解决不了。”
原本她觉得姜暄和这次遭殃定是铁板钉钉子的事,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。
姜元敏越想越气。
“她现在有皇上撑腰,想要对付她没有那么容易。”
秦良玉认真思索起解决的办法。
“那怎么办?就让她占着我的位置不放?从长计议从长计议,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?再晚点我这个相府嫡女就不用当了,让给那个贱人去吧!”姜元敏气极,坐在座椅上开始撒泼。
“这说的什么话。”秦良玉无奈看向姜元敏,语气十分宠溺。
“你是我秦良玉的女儿,正儿八经的金枝玉叶,相府嫡女,岂是那个能比的。”
姜元敏噘嘴,赌气没有回话。
“好了,别气了。我叫你别管,你就只消安心等着。娘有法子。”
秦良玉拉住姜元敏的手,温声安抚她道。
“那您快些,我实在受不了了。”
现在除了相信秦良玉,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姜元敏重重叹气。
“放心吧,相信娘。”秦良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语罢,她看向前方,目光中满是阴狠。
姜暄和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。
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个时辰,她起身穿衣,风风火火出了房门。
冯溪薛因为她受了伤,她实在没办法放心。
思来想去,姜暄和准备去冯府一趟。
彼时,冯溪薛刚包扎好伤口。
“唉!”
送走大夫,冯夫人转身回到房间。
“隔老远就听到您叹气了。”冯溪薛靠在床头,轻笑着与冯夫人说话。
“你啊,真真是不叫人省心。”
冯夫人眉头紧蹙。
边说,她边坐下,给冯溪薛削起水果。
看着冯溪薛被白色纱布包裹的手臂,她眸中满是心疼。
“在边境你就整日舞刀弄枪的,总搞得一身伤会来。还以为回了京都你能安分些,反而伤得更严重了。”
方才回来时,冯溪薛衣袖全被鲜血打湿,看上去情况十分严峻,吓得她几度晕厥。
冯夫人扯过衣袖,擦了擦眼角的泪水。
“都怪你爹,非要教你练什么武功,一个姑娘家,天天打来打去的。你若学弹琴作画,怎么会受伤?”
“这怎么又怪到我身上了。”
一直默默听着冯夫人念叨,大气都不敢出的冯伟雄忍不住开腔。
“阿溪的武功可不是我教的,是她缠着边境那些将士教她的。”他语气颇为不服。
“你还说。”冯夫人狠狠瞪了冯伟雄一眼。
“哎呀,爹,娘,你们别吵了。”冯溪薛看着二人拌嘴哭笑不得。
“说起来。”她兀的想到什么,抬起头看向冯伟雄。“爹,姜姐姐情况怎么样?她有没有受伤?”
那些歹人的目标便是姜暄和,只怕不会好好对待。
想着冯溪薛愈加担心。
“放心吧,她早就被鹤云安然无恙的护送回相府了。”冯伟雄轻笑。
“那就好!”
得知姜暄和一切平安,冯溪薛高兴极了。
“现在还想着别人呢。”
她拿自己这个女儿真是没有半点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