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永远都只能当小弟弟,而人家程宫羽姑娘却可以给老板当二把手,而我们老大才是老大的区别,说实话,我也没把这个赵成良放在眼里,刚才不过是演戏,这是老大的意思,我也不敢违背,但我和你一样,疑惑,老大器重他什么呢??”钱多多也想不通,他知道这是程宫羽姑娘的谋略,但不知道“点”在哪里!!

“我看那程宫羽也屁都不是,什么军师,谋略,她张张嘴就这就那的,前线干活的是我们这批人,她倒是好,我看啊,她要么把老大伺候舒服了,要么就是拍马屁的本事好,老大才如此信任她。”老鬼还是不服气。

“行了,你没脑子,人家是文化人,那‘借道出舱’这招棋,就是程宫羽姑娘想出来的,不然上次那批货能到市里?能到各线?”钱多多训斥了一句,虽然他文化程度也低,粗人,但对老大和程宫羽还是很服气的。

哪怕是拍马屁,能获取老大信任和器重的,那就是人家的实力!

夜色慢慢笼罩下来。

赵成良这白酒喝得有点多,这白酒很上头,劲儿十足。

头昏昏而沉。

“你扶赵领导去床上睡会儿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牛村长也是酒肉欢愉了,意味深长地看了赵成良一眼。

“嗯。”豆腐西施点点头,明白村长的意思。

牛村长走了。

“成良,我扶你去床上睡会吧。”豆腐西施把赵成良扶了起来,扶到了卧房的床上。

赵成良迷迷糊糊躺了下来。

赵成良对烟酒其实都不是很喜欢的,但酒,自从那件事后,就学会了喝,喝到烂醉,喝到忘却一切悲痛,只有喝醉了,大脑空白了,他才能止住那撕心裂肺的痛。

在酒精麻醉自己的梦中,他可以见到自己的初恋情人,还活着的样子。

还有第一次见面的美好,在农村的祠堂里,每年的春节,都会在祠堂里放越剧。

那是他小时候农村的重要娱乐之一。

在人群中,赵成良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女人,那个女人青涩,美丽,眼眸灵动,像一只百灵鸟,目光穿过人群,两个人一见钟情。

“舒和,是你吗?你来看我了?别怕,别怕,我在,我在。”赵成良酒后嘀咕着,他伸出手,一把抓住了豆腐西施的手。

豆腐西施愣了一下,却没有缩回来,她有些醋意,赵成良醉后喊的女人的名字一定是他的心上人吧,是他最爱的人吧。

这时的赵成良却拉过豆腐西施,把他抱在了怀里。

豆腐西施的脸贴在赵成良的胸膛上,感受着他的心跳,他的结实和温暖,还有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,都让豆腐西施心跳加速,甚至有了反应。

豆腐西施的呼吸急促起来,伸出手来,轻轻抚摸赵成良的胸膛,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躺在男人的怀里了,尤其是自己喜欢的男人的怀里,她也有需求。

“血,血,不要流血,舒和坚持住,不要死,不要死。”赵成良摊开双手,怀里赤裸的女人,自己身上也全是血。

杨舒和倒在自己的怀里死去。

“啊!!”

赵成良从噩梦中惊醒,像一头野兽,浑身湿漉漉的。

豆腐西施也被惊醒。

“你做噩梦了?我去给你倒点水?”

豆腐西施起了身,去外面倒了杯温水进来。

赵成良一把拿过,咕噜就一饮而尽。

这时,赵成良才发现豆腐西施穿着黑色蕾丝花边的睡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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