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笙被他亲得晕乎乎的,哪里思考的过来?白皙的脸上挂着红晕,添了几丝妩媚的可爱。
她喘着气,小鹿眼里迷离的全是雾气和被勾起来的藏不住的情谷欠,只是她自己根本看不见。
傅砚临看着就不一样了。
心痒难耐。
他一只手搂着闻笙的腰身,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,把她脸蛋抬起来,她唇有点微微发肿,都是他的杰作,“你听见没有?”
“……”闻笙抿唇不答。
“回答我!”傅砚临略微加重了声音,一只手掐着她的腰部痒痒肉。
闻笙有点委屈,“凭什么?”
“闻笙,你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就为所欲为——我什么都能忍受,但绝对不能忍受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,哪怕站在一起都不行,更别说卿卿我我。”
“你不允许也没用,我和林远之已经亲过了!就在刚才,在他车里!”闻笙赌气刺激他,“你不是都看到了吗?不然你为什么这么生气?”
傅砚临薄唇旋起一抹笑,“是么?”
“是!”闻笙一不做二不休,张口就来,“林远之比你吻技好多了!你的吻,真的太烂了……”
“你怕是对接吻有什么误解。”
“你少看不起人!我会得很!”闻笙觉得傅砚临就是太自信。
傅砚临把闻笙一下子抱起来往电梯走去,又嚣张霸道地说,“你这么会,刚才舌-头这么不知道伸出来?嗯?”
“……”
闻笙整个人都傻了。
傅砚临得意地扬起嘴角,“我不介意教教你,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,而不是借用错位让人产生误会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以为那狗东西刚才要是在车里真碰了你一根头发丝,我会让他竖着走出去?闻笙,你怕是对我有什么误解?嗯?”
所以他刚才是知道,她和林远之只是凑近了说话,故意营造出错位的感觉,让外面的人以为里面的人在做亲密的事情。
他早就拆穿了!
只是没说罢了!
这个老狐狸!
闻笙脑筋急转,辩解说,“我和林远之是没接吻,但是亲亲脸蛋也不可以吗?我们才交往,这么会那么快就接吻!你以为全天下男人都跟你一样不要脸吗!”
傅砚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闻笙,这时候他不禁想,闻笙这脑袋瓜子除了读书和工作,其他似乎都没什么用处。她当他傻吗?看不出来她和林远之在车里到底有没有接吻?
是,他是生气,那是因为她竟然说林远之是她男朋友!
男朋友这种称呼是可以随便给一个野狗的吗?
要是林远之没走,他今晚非得给他捏死不可!
他妈的,他配?
傅砚临宠溺又无奈地看着闻笙,“哪家女朋友会叫自己男朋友某某先生?闻笙,有时候我怀疑你智商168是当年测试数据出了错。你可能只有16.8。”
“16.8那是正常人吗?那是智障!”
“嗯,你说的对。”
闻笙觉得自己被深深羞辱了。
叮的一声,电梯来了。
傅砚临抱着闻笙走进电梯,直接把人放在电梯壁的扶手上坐着,他高大魁梧的身子压了过去,“以后不许再见林远之。不然,我发起疯来,自己都害怕。”
“凭什么我要听你的?我就喜欢林远之这样的……”
闻笙话没说完,敷衍了忽然举起她的双手摁在电梯壁上,鹰隼般深邃又带着凛冽攻击性的双眸凝视闻笙,一脸的克制和霸道在眉间荡漾开来。
他用自己的额头顶着闻笙的额头,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,面贴面。
闻笙清晰地感觉到他每一寸呼吸都是攻掠,是引诱。
那热腾腾的气息有魔力似的,把她搅得心慌神乱。
“我刚才的话你似乎没听进去。”
“不要在我面前提其他野狗的名字。”
“否则,我会发疯了收拾你,亲自教你为什么做人要老实。”
他声音很浅,很沉,夹着无尽的欲念和宠溺。
下一秒,他忽然趴下唇贴在闻笙的唇上,狠狠咬了一口,当听到闻笙“嘶”的一声之后,才依依不舍地松开,重新展开攻势。
闻笙双手被固定住了,即便傅砚临只是一只手就给她摁住了,她也挣脱不开。
他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后背往下,到腰,到臀,最后不满足了,骤然将她抱起来,双手搂着她的臀,叫她两只脚都盘在他身上才算高兴。
闻笙在一片混沌中发现,自己竟然是喜欢傅砚临这样疯狂的。
他温柔来认错的时候,她还能反抗拒绝。
可傅砚临这样强势的占有,她竟然毫无反抗的力气。
而身体的反应也在告诉她,她是喜欢的。
就在这时,傅砚临忽然吻住她的耳垂,热气铺洒,他醇厚低沉的声音里尽是引诱,“去我家?”
成年男女,要说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,那纯属扯淡。
闻笙立马清醒过来,张口来了句,“去你妈。”
傅砚临眉头一簇。
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闻笙骂人。
这造句风格,不消说,肯定是跟着祝清嘉学的。
趁傅砚临愣神之际,闻笙费劲浑身吃奶的力气也要推开傅砚临,冲出电梯,躲瘟神似的逃进家门。
可她跑得掉?
大长腿追了上去,抓住了正在开门的小兔子,直接摁在门板上,嚣张又霸道地说,“你跑得掉?”
闻笙被他死死压着,发现他是故意的,故意用身上英朗的肌肉去欺辱她的柔软。
跑不掉就不跑吗?
她又不傻!
傅砚临见她羞怒又脸红的样子,咬了她唇尖一下,“开门。”
闻笙抿着唇,怒瞪他。
“不肯?”傅砚临一只手狠狠掐了她臀部一下,醇厚低沉的声音扑洒在她耳后的嫩肉下,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脖颈,指腹略带了一层茧子,她皮肤又嫩,划过去的时候少不得一阵战栗,随着点点游离,指腹渐渐划到她一颗毛孔都看不到的脸上,最终停在嫣红欲滴的唇上碾压来去。
他眼底淬炼的猩红的谷欠望,闻笙怎么不懂?
她有点心慌了。
明明神志清醒时要拒绝他的纠缠的,可每每到了这样的时候,她就身体瘫软,脚下无力,逃脱不掉,沉溺在他漆黑如曜石的眼底,束手就擒,只是撑着最后一丝倔强拒绝。
“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说罢,傅砚临径直吻下去,霸道强势地缠着她索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