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走廊里传来一声清脆的"啪"声,紧接着是陈菁菁的尖叫声。
又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"你这个畜生!"唐宁咬牙切齿地说道,眼中闪烁着泪光,"我儿子才多大?你们怎么下得去手?"
警察见状,连忙上前劝阻:"唐宁同志,请冷静!我们会依法处理的。"
唐宁却像是没听见一样,继续对着陈菁菁拳打脚踢,嘴里不停地咒骂着。
她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,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陈菁菁身上。
警察见状,连忙上前将两人分开。他们一边安抚唐宁,一边控制住陈菁菁。
一名警官对唐宁说道,"我们理解你的心情,但是请相信法律。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。"
唐宁喘着粗气,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。她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直到警察说陈菁菁参与了唐宁儿子的绑架一案,要把她带走,陈景涛才明的怎么回事。
"菁菁,你...你怎么能..."陈景涛的声音有些颤抖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陈菁菁抽泣着,低下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:"爸...我...我没有..."
陈景涛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起来。
就在这时,一名警官走上前来,严肃地说道:"陈菁菁,你涉嫌参与绑架案,现在我们要带你回警局接受调查。"
陈菁菁听到这话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:
“爸……救救我……我不想做牢……你一定得救救我……”
他连忙上前几步,安慰道:"菁菁,别怕!爸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!"
陈菁菁含泪点了点头,被警察带出了房间。
等陈菁菁被带走,陈景涛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眼中闪过一丝怒火。
他心中对萧民惟的恨意更浓了。想他陈景涛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?萧民惟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啊!
陈景涛握紧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他暗暗发誓,一定要让萧民惟身败名裂。
唐宁从陈家出来,心里舒坦了不少。她坐上警车,回想起刚才打陈菁菁的场景,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冷笑。
"活该!"唐宁低声咒骂道,"敢动我儿子,看我不打死你!"
"还有宋振兴,孙静婉...你们等着!"唐宁咬牙切齿地说道,"我一定要让你们把牢底坐穿!"
……
军区医院。
因为萧民惟的特殊身份,医院的老领导听说他找到儿子后,火急火燎地准备好了床位,等候他们过来检查。
然而,等到第二天,他们却依然没等来萧民惟他们的到来。
"怎么回事?"
付老皱着眉头问道,"萧民惟他们怎么还没来?"
侯老摇了摇头:"我也不知道。要不打个电话问问?"
付老点点头,拿起电话拨了出去。
片刻后,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"怎么了?"侯老连忙问道。
付老放下电话,神情复杂地说:"萧民惟把受伤的儿子送到人民医院了。"
"什么?!"侯老惊呼出声,"这不是妥妥的在打咱们医院的脸吗?"
付老叹了口气:"看来萧民惟是真的对我们有意见啊。"
两位老人对视一眼,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担忧。
他们猜测,萧民惟不把儿子送到他们医院,肯定是介意赵秀英的事。
"这可怎么办?"侯老皱着眉头说道。
付老沉思片刻,突然说:"还能咋办,这事还得去找孙春苗?"
侯老点点头:"也只能这样了。不过这次可得好好敲打敲打她!"
于是,两位老人再次代表上头,把孙春苗狠狠地臭骂了一顿。
"你看看你干的好事!"付老怒气冲冲地说,"萧民惟连儿子都不愿意送到我们医院来!他还是咱们医院员工的子弟呢!"
孙春苗低着头,不敢吭声。
她心里也很委屈,当初选拔院长的时候,这两位老人就不满意她。奈何投票选举时属她的票数最多,他们也不好说什么。
"从今以后,你给我小心点!"侯老严厉地警告道,"再出什么岔子,你这个院长就别想当了!"
孙春苗连连点头,满脸惶恐。
她知道,这次真的踩到雷区了。
付老和侯老一直觉得,如今赵秀英回城,医院就应该拨乱反正,让赵秀英当这个院长。
孙春苗心情本来因为陈景涛和孙静婉他俩的事就很差,现在被老领导这么一骂她就更恨了。她坐在办公室里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"可恶!"孙春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,"都是那个该死的孙静婉!要不是她,我怎么会被骂成这样?"
她咬牙切齿地想着,眼中闪过一丝怨毒。
本想着今天再收拾收拾孙静婉的,可孙静婉居然一天都没来。这让孙春苗更加恼火了。
"哼,躲得了初一,躲不过十五。"
孙春苗冷笑一声,"等你回来,看我怎么收拾你!"
疲惫的回到家里,看到女儿陈菁菁又被捉走了,她把上马这股恨转嫁到陈景涛身上。
孙春苗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,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。
"陈景涛!"她咬牙切齿地低吼道,"都是因为你!要不是你非要插手这件事,我女儿怎么会被抓走?"
孙春苗踉跄着走到沙发前,重重地坐了下来。她双手捂住脸,肩膀微微颤抖着。
"都怪你...都怪你..."她喃喃自语,声音中充满了无力。
陈景涛此时心情也很烦躁,一边是孙静婉他们被捕,另一边是女儿被带走。
这边孙春苗回来还闹,他真的是受够了。
陈景涛宠了孙春苗一辈子,结果她还是这么不懂事,陈景涛直接就跟孙春苗吵了起来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生的好女儿!我让她去上班你非惯着她在家待着,这回好了,待出事了。”
“那你倒是想办法把她放出来呀!”
“菁菁那么要面子,将来她咋嫁人呀!”
孙春苗哭喊着。
陈景涛越听越烦:
“是我不想办法吗?你知道萧致的小子现在是什么身份吗?大夏第一兵王,上头的人都得当爷似的供着,你说说,我能有啥办法?”
孙春苗一听,萧致的儿子本事这么大,先是一愣,随即她再次哭啼起来:
“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没本事的……我的命好苦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