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要继续吗?”
柴梅已经手下留情,不然的话,此时对方碎的,可就不单单只是衣服那么简单。
而是……化为碎肉!
“不,不我认输,我认输!!”
那名差点吓尿的选手,当场直接认输。
比斗场上,立刻便又有一名选手被淘汰。
而随着这名选手的淘汰,场中所剩之人也减少到只剩下十余人。
而这十余人,在第一轮当中,也算是佼佼者。
“云,加油啊!”
“柴梅,速战速决,把所有人淘汰。”
“白氏雪加油啊!!!千万别给我丢脸啊!!”
“……”
此时场外观众席上,传来剩余选手相熟朋友的欢呼声音。
尤其是陆玲珑那边,她和枳瑾花两人,如同两道美丽的风景线一样。
也不知从哪弄到的手花,充当起啦啦队来。
很快,
随着场中人员的减少,一名选手又拦住柴梅的去路。
柴梅见状,皱起眉来:
“云……你确定要拦着我?
如果你选择其他选手,还是有出线的机会。”
“呵呵,对我来说,选择其他人没有什么挑战性!
反倒是你……”
拦在柴梅身前的云,手里握着长尺,陡然间炁势拔起,炁力灌入到尺中。
下一刻,就见那长尺表面,瞬间被一层蓝色的炁覆盖。
“得罪了!”
话音落下,丝毫不敢大意的云,直接凌空一划……
陡然间,一道凌厉的炁斩凌空而出。
柴梅见状,也不遑多让,同样也是挥手斩出一道蓝光。
“轰——”
眨眼之间,两道由纯蓝炁组成的斩击,在半空中撞在一起。
顷刻间,爆发出强劲的冲击、并掀起一阵阵烟尘。
“云这家伙脑瓜子有病啊?
明明有机会去拿令牌,干嘛要和那女人死磕啊?”
“鬼知道,也许是见猎心喜呗!”
“见猎心喜?这不纯纯脑子有病吗?”
“……”
和陆玲珑站在一起的几人,看到云竟然主动攻击全场最难缠的女人,一下子全都傻了眼。
“果然!
比刚才的攻击更加强烈!”
看到柴梅轻松抵挡自己的攻击,云的瞳孔稍稍紧缩之后,说道,
“和我同样的蓝色炁刃,
但威力上,却是比我强出不少!
想要战胜,恐怕要费一番功夫!”
说话间,云仍是不死心的再次挥出长尺,一道道蓝色炁刃,宛若细密的风刀般朝柴梅激射而起。
“不见棺材不落泪么?”
柴梅见状,脸上丝毫不见一点慌张。
下一秒,
就见她双手交叉于胸前,一道蓝色的巨型光盾,瞬间出现在她身前。
而就在众人误以为她这是打算防守之时。
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那蓝色光盾,突然像是一列疾驰的列车一般,横推着朝对面飞来的炁刃迎去。
“嗯?”
坐在观众席上的老天师,见到那蓝色光盾的瞬间,眉毛陡然立起。
虽然场中那叫柴梅少女表现出来的力量非常了得,但是在这光盾出现的瞬间,他还是看出了一点门道。
异人界的异人们,所修炼的炁,全都是凭借性命功法,而炼化出的能量。
而这种能量,几乎都是来自于炼炁士们的体内。
也被人称为先天一炁。
然而现在,场中那少女的炁,虽然也是炁的表现,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……
那炁与先天一炁并非如出一辙,少女的炁更加凝练,更加纯粹……
而表现的也是更加接近于实体。
当然,
这种形态的炁,以他张之维的实力,也可以轻轻松松展现出来。
可是怪就怪在那少女的炁量,与他比起来,完全是天差地别。
而且经过他仔细观察发现,那少女对炁的掌控,已经完全超出那个年龄段该有的操控力。
明明没有什么异况,
但是老天师就是觉得,柴梅操控那些炁,就像是操控自身一样得心应手。
而且形态变换之快,简直让人觉得离谱至极。
眉头紧锁的老天师,看着场下那更加凝练,更加纯粹的炁……
猛然间,他想到之前张楚岚所说的那句话……
“我的人,修炼的可不单单只是炁那么简单!!”
想到这里,老天师心中陡然震惊起来。
“难道……那小家伙……开辟出其他炼炁方法?
难道他真的能改写这个异人时代??”
越是这样想,老天师心里愈发觉得有这个可能。
不然的话,
仅凭场中那小姑娘的年龄,就算是打娘胎里出来,也不可能会有这种表现。
至于张楚岚……
此刻老天师心中,已经不认为自己这个徒孙还是人。
那完全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。
一个修炼界的变态。
不然的话,也不能成就数百年来无人成就的“金丹”!
心里震惊无比的老天师,一时间忘记关注赛场,下意识将目光瞥向远处观众席,跟王也等人交谈的张楚岚……
轰隆隆……
就在这时,阵阵沉闷的撞击、爆裂声音响起……
随着令人胸口发闷的声音,
此刻整个比斗场上,烟尘弥漫,灰土暴尘……
肆虐的劲炁,吹得场中飞沙走石……
所有人的视线,连忙转移,看向场中烟尘。
“嘶……
这个叫柴梅的,看着年纪不大,没想到竟然有如此手段。
恐怕云也讨不到好处啊!”
“要我说云那家伙就是冲动,明明有机会获得令牌,干嘛非要去找那娘们死磕呢!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!
现在场上还有十来个人,无论是谁先拿到令牌,都可能会遭到其他选手群起攻之。
这种时刻,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苟,苟到所有选手淘汰,只剩下三人即可。”
“你想的的倒轻松,别忘了,柿子还得挑软的捏!
要是没有那个实力,你苟也没瘠薄用!”
“……”
正当众人讨论之际,场中卷起的烟尘被风吹散,露出柴梅和云的身影。
柴梅依旧还是那副双手交叉胸前的姿态。
而对面的云,模样却是显得狼狈至极。
全身衣服,也不知是被炁刃割的,还是被撞击冲的。
此刻已经宛若布条一样挂在身上。
灰头土脸的模样,反倒像是个流浪的乞丐。
“得罪了!
你若还有其他手段,最好尽快使出来。
不用藏着掖着!
不然的话……
我怕你没机会了!”
柴梅面容清冷,神色冷淡的看着对面的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