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谷君,我怎么感觉这个鬼见愁就是一尊瘟神,他没来黑河之前,虽然各种谍情案件也会时常发生,大的案件也不是没发生过,但都属于正常情况,这个鬼见愁一来黑河,就闹的整个黑河鸡犬不宁,先是边境贸易局和码头那边,后来是警察厅和咱们,因为他死的人不少,警察厅的浅野上岸,咱们这的光田处长,还有几批被特高带走的人,现在警察厅大换血,咱们特务处会不会也...”

宫井慎很担忧特务处也会发生和警察厅一样的事情,他有种预感,特务处这个摊子怕是要易主,上面不太可能空降一个人过来。

抽着烟靠在窗户边的明谷孝一没有表情的呵呵道:“你不觉得这些事情的发生,并不像是正常的事情么,边境局被端掉,谁接任?警察厅变成这样,谁受益?现在光田处长意外死亡,结果会怎样都不用想,肯定是那个鬼见愁近水楼台先得月。”

“按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,鬼见愁到哪儿哪儿死人,死一些普通人员也就罢了,但浅野和光田长官的死很能说明问题,如此明目张胆,上面难道就不管吗?”

“呵,宫井君,你看的太简单了,鬼见愁的确走到哪哪就出事,但是他合理啊,边境局是因为什么才有后面的事情,警察厅和特务处一样有起因,真要查,保准查不到他的头上,现在其实很简单,只有两种可能性,要么这个鬼见愁和敌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密切联系,要么这个家伙就是个阴险的小人,他在夺权!”

“夺权?为什么?”宫井慎疑惑道。

“黑河是什么地方,和远东交界的三大口岸之一,他之前不是有个如意商社么,想敛财,不先夺权怎么行?”

宫井慎似乎明白了,难怪秦天对警察厅和特密局的人那么大方,原来私下里在干走私的贸易生意。

这种生意肯定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利用手里的职权,很合理的设计一些案子,然后变相的将其掌握在自己手中,为他的走私生意保驾护航。

上面的人之所以不管,很有可能秦天身后有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,所以他才能如此嚣张。

“原来是这样,还真的是我看的浅了。”

“不,你没看浅,因为走私贸易只是他目的中最小的一件事,他夺权,是想在黑河掌握话语权,应该是为从事间谍工作铺路。”

“不是吧明谷君,你说鬼见愁走私我还信,说他投敌,我就不太赞同了,如果他本身有问题,不可能走到这个位置,人再谨慎再精明,总有马失前蹄的时候,何况传言里鬼见愁可是亲自抓捕和处决了不少敌特,其中步伐地方的高级老特工,我记得之前看过报纸,说他在新京就亲自枪毙了力行社开荒级特工,后来在岚机关也击毙了其他阵营的顶级间谍,他要是投敌,就我知道的情况来看绝无可能,无论是苏俄还是西北方面,是坚决不可能和他合作的,就算是国民政府的特务机构,也不会允许这种人投诚,基本上都是恨不得啖其肉的心态,再说了,他是坂西将军的学生,如果他有问题,能逃得过坂西将军的法眼,要知道坂西将军可是在华夏当了一辈子间谍,不会连个年轻人都拿捏不住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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