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千二百,杨奕仅给老板加了两百块。
对于古玩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的原则,这显然不符合老板的投资回报要求。
“老板,两千二百,别开玩笑了,这价格绝对不可能买到这么好的古玉,如果你真看上了,那我就给你一个朋友价,五千,再不能少了。”老板继续道。
杨奕见老板,一下子自己吹价就是一千,那么这生意有得谈。
“两千五,这是我给的最高价,如果可行,我们可以谈下一笔买卖。”杨奕的目光,在铺子里扫过,他已经看上了另一件东西。
杨奕并不着急,一件扣一件的来,先谈妥这件,再继续下一件,这件都难搞,那么下一件也不会容易搞定。
老板连连摇头,盯着杨奕放在柜台上的玉带钩。
“老板,这可是汉中期的古玉,而且还有沁色,完整度也很高,怎么可能只价值两千五呢?”老板困惑。
老板还是赚钱,这只是与其期望价格还相差不少而已,否则他应该早就出手了。
“老板,四千八百块,成交吧!”老板此时,再报一个价,而且向杨奕伸来了手。
如果杨奕这时和老板握上了手,就说明这个玉带钩的成交价就是四千八百块了。
“两千五,我就拿走,多一分我都不要了。”杨奕拍了拍手,把手伸进口袋,这是要掏手机付钱了。
显然,杨奕的购买意愿是很强烈的。
“罢了,罢了,两千五就两千五吧!这位老板,很会做生意。”老板叹息,把玉带钩用一个小盒子装了起来,递给杨奕。
杨奕也果断付钱,把小盒子装到了口袋里。
“老板,那面铜镜。”
杨奕又看上了一百铜镜,杨奕已经用特殊能力验证过,是真货不错。
当杨奕从这铺子里走出来的时候,手里已经拿到了几件古玩,杨奕会搞价格,几件古玩拿出来,也没有花掉多少钱。
“这年轻人,是古玩行的玩家?我怎么没见过他?”老板目送着杨奕走出铺子,皱眉思索。
杨奕的价格确实搞得不错,杨奕虽然无法精准估值,但杨奕会玩心理,价格博弈总能占据主场。
“不对啊!买这么些,不像是送人,更不像是自己收藏,太杂了,难道它也是古玩贩子?”老板望着杨奕离开,嘀咕道。
杨奕拎着东西,又进入了另外一家铺子。
上一家铺子,杨奕买到的都是些小件古玩,这次杨奕想买几件有价值的古玩,可以多挣钱的古玩。
“老板,里面请。”这家店家,看到杨奕手里拎的,一时搞不明白,杨奕这是来卖,还是来买古玩,只把杨奕往铺子里请。
杨奕笑着,进入铺子。
这间铺子比上一家大,而且精品更多。
“老板,有什么好推荐,我要真东西,好东西。”杨奕已经有些累了,因为他已经搞下了几件古玩了。
当然,这些古玩里面不包括那只牛角杯。
老板一愣,这是遇上玩家了?还是遇到大头棒槌了?
“好嘞!”尽管有疑惑,但老板还是应声喊话,即刻转身去取好东西了。
这老板,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,浑身的烟味,应该是一个老烟枪了。
不一会儿,男子在柜台上摆上了好几件东西,两副字画,一方玉印,一杯,一碗,还有一个梅瓶。
杨奕一时分不清楚这些东西是真是假,但还是饶有兴致地仔细观察,甚至拿在手里把玩。
画面转向舒宁这边。
一晚上,扯闲天的不少,问价的也不少,但听到舒宁的报价之后,都摇头晃脑地离开。
舒宁想自降报价,但杨奕告诉过他,必需坚持报价三十万,如果有人讨价时,再说,但这一瓶子,必需赚钱。
舒宁听了杨奕的,毕竟这生意是合伙生意。
“小伙子,这瓶子打算卖多少钱?”总算又有一个男子问价了。
舒宁笑道:“三十。”
“太贵了,说个卖价吧?”男子也果断,直接问舒宁的卖价。
显然这是行家,所以舒宁这次主动报了卖价:“老板,至少二十八万。”
舒宁还是把价格报得太低了,应该起步价报高些,但是他忽略了杨奕的意思,三十万只是杨奕期望的出货价。
“小伙子,你这价格不行啊,咬太死了,我都不好下手了。”男子笑着摇头,而双手捧着瓶子,在灯光下细致观察。
舒宁见是明白人,又没有准备好故事,那就说大实话呗。
“老板,这瓶子并不是我的,是我一个朋友的,我来代他处理掉,这是抵债过来的,抵了五十万,我叫价三十万,我朋友就已经亏损了二十万了。”
这还是一个故事,而且是一个悲伤的故事。
男子一愣,但很快又笑了:“小伙子,故事还可以,但是我们这是在交易瓶子,可不是故事,我不是纪大学士收故事的,更不可能花钱收故事。”
舒宁更懵,现在买古玩的都这么机灵了吗?
“二十万,我拿走,还是看在这瓶子不错上。”男子直接道,并取走了盒子,这是要定了这瓶子。
舒宁懵了。
“对不起,先生,这是我朋友的东西,我不能这么草草随便处理了,这与我朋友的心里价位相差太远。”舒宁依然坚持故事,那怕已经被质疑了。
“小伙子,真有你的,那也行,我给你加一口价,给你二十二万行不?”
舒宁果断摇头。
“二十二万还不行,小伙子,那我真没办法了,这种亏损,从你朋友接下这瓶子就是注定的,就是拿到港岛去拍卖,也顶多拍卖个三十几万,你总得给我留点利润空间吧!”男子真的什么都明白似的。
舒宁却依然摇头:“对不起,老板,二十二万真不行,我都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了,如果可行,也轮不到老板你来买,早卖出去了。”
男子震惊,现在已经搞不明白,舒宁的故事到底是真的,还是杜撰出来的。
“二十四万,最后一次出价了,如果这次不行,那我就真走了,走了就不回头了。”男子叹息,咬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