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菲目光灼灼的看着左安淮,“怎么会是胡说呢,我说的是芸娘呀,你不记得了?”
左安淮轻嗤一声,“简直是胡说,本官根本不认识什么芸娘晚娘的?”
“哦?看来左大人不仅有芸娘一个相好,还有个叫晚娘的人呐!”
“荣王妃,我劝你不要胡搅蛮缠,这里可是大朝会,不是你胡闹的地方。”
这时候,也有其他朝臣看着沈菲,也都开始小声的议论。
实在是沈菲把左安淮和唐国公扯在一起,让他们心中也是猜测不已。
唐国公是反贼,要是左尚书真的和唐国公关系密切,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事。
左安淮自然知道这个道理,所以才极力反驳,“荣王妃,一切都要讲究证据,切莫口出妄言,污蔑本官的名声。”
沈菲轻笑道:“本王妃自然是有证据了,你和芸娘可是生了一个孩子呢!
不过,我也是很好奇,你和唐国公两人也是很奇怪,虽然是表兄弟,关系近,那也犯不着用一个女人。
那个芸娘给唐国公生了个大女儿,又给你生个小女儿,一点也不厚此薄彼,哈哈哈!
看来她对你们兄弟俩的情分,还真是一样的!”
左安淮:“.......”
左安淮脸色铁青,想到芸娘已经和唐府的人一起,被斩首了,心里安定了几分。
“荣王妃,你不要信口雌黄,本官和唐国公没有半点牵扯。
竟然说我们是表兄弟,更是无稽之谈。
反贼唐国公是唐家血脉,而我就是寒门学子。
荣王妃就算是想找借口,也要找个靠谱一点的!
哼!
还有那个叫芸娘的,本官根本就不认识!”
左安淮大义凛然的反驳,好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冤枉一样!
朝臣们听到沈菲的爆料,内心则是震惊不已。
有的人开始沉思,开始想其中的可能性。
有的人则是嗤之以鼻,觉得沈菲就是在胡说。
刑部尚书陈钊可是知道芸娘的,这个女人可是唐国公的得力帮手,这么多年可是帮着唐国公做了不少事。
没想到那个案子结束之后,现在和左尚书还能牵扯上,“荣王妃说的那孩子,可是沈二丫?”
陈钊出口询问,也是让朝臣们一惊。
左安淮也看了过来,双眼微眯的看向刑部尚书陈钊,“陈大人,可不要听风就是雨,往本官身上泼脏水。”
左安淮最怕的就是有朝廷官员这时候插一脚。
应付个单纯的荣王妃,他有信心。
就怕往日的政敌出来攻击他。
陈钊没有理会左安淮,继续追问,“荣王妃可有证据?沈二丫年幼,没有处斩,倒是可以和左大人滴血验亲。”
陈钊可是管查案的,那也是非常较真的。
他听到了有疑问的地方,自然是想探寻真相。
左安淮:“........”
该死的陈钊!
等他缓过来,一定给他好看!
沈菲并不认识刑部陈尚书,笑道:“谢这位大人,现在还不急,稍后左大人会亲自送上。我现在还有几个疑问,需要左大人解惑。”
左安淮:“........”
左安淮不知道沈菲说的是什么意思?
还他亲自送上,简直异想天开。
但是内心却有些慌乱,荣王妃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真相的。
左安淮对着沈菲的时候,心里发毛。
荣王妃的脑子太奇怪,也不按常理出牌,太难琢磨了。
满朝文武:“........”
哎呦喂,这是大朝会呀!
不是你一个小姑娘玩闹的地方!
就是皇上也着急了,频频看向唐芝凌,想问问他,沈菲什么时候开始。
可是,唐芝凌根本没有接到皇上的信号。
他高兴的看着左安淮跳脚,毕竟这人从前也没少说他。
“左大人,霄云观的贼人,都是你的同伙吧!”
左安淮听到沈菲不再追着唐国公的问题问,心里放松不少。
毕竟霄云观里没有活口,交代不出什么。
左安淮不屑的看了沈菲一眼,然后掀起袍子,跪在地上,“陛下,荣王妃说的全是无稽之谈,都是毫无根据的揣测,臣觉得没有继续对峙下去的意义!”
左安淮把头上的乌纱帽拿了下来,“陛下,臣为大禹朝鞠躬尽瘁,如今却遭受这样的污蔑,着实......着实........”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,但是为人臣子那种委屈劲,体现的淋漓尽致。“臣可以请辞礼部尚书的职位!”
左安淮没有到告老还乡的年纪,不到四十岁的年纪,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。
如今左安淮也是尚书了,以后没准就可以入内阁,那可是有大好的前途呢。
朝臣们有些人联想到自己身上,又开始同情左安淮。
有人就忍不住给左安淮求情。
“陛下,左大人清正廉明,这其中一定有误会,还请陛下三思!!”
“请陛下三思!”
“.........”
左安淮跪在地上,表情淡漠,内心欢喜。
荣王妃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。
沈菲看到时候差不多了,左安淮对她的戒心没那么多,催眠对于防备太强的人,可不好下手。
她也蹲下身子,手中出现怀表,轻轻的在左安淮眼前晃动。
“放轻松,1、2、3,睡!”
左安淮本来就是跪着的,所以人直接就这么瘫软下去。
禁军统领一把扶住了左安淮。
“左安淮,为什么要在霄云观藏匿那么多杀手?”
左安淮轻笑出声,“呵呵呵,为了杀楚敬德,我要报仇,杀了所有楚家人!”
满朝文武:“........”
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下,不敢相信左尚书会有这么大逆不道的心思。
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这就是反贼无疑了。
“你不叫左安淮,你真名叫什么?”沈菲开始引导话题。
“我是柳奇致!”
“你为什么看上了芸娘?”
沈菲还是对这个问题最好奇,她可不觉得一个女人,能让这么多男人痴迷。
左安淮的脸上显露嫌弃,“那女人我怎么会喜欢,她是我和表弟之间的纽带,只有我有了这个把柄在表弟手中,他才会放心!”
“你表弟是谁?”
“是唐国公,他是姑姑家的弟弟,我们从小的志向,就是颠覆楚家江山,为家人报仇。
呵呵,差一点,就差一点,我们就成功了,成功了!”
左安淮的情绪很激动,好像是失去了心爱之物那样痛苦!
满朝文武:“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