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妈和单爸都是杜家的佣人,在这样的人家做久了,那脑子也是好使的。

单峰好似随口这么一说,单妈却是琢磨出几分阴谋来。

冬天?鸽子?

谁家养的赛鸽几度的天气、刮着风,还舍得放在外面养啊?

“这鸽子......”单妈心下因自己的猜疑跳得慌乱,“怕不是信鸽吧?”

信鸽出现在杜家这样的高干家庭院墙上,这是干什么?不言而喻。

更何况,这还是出现在刚回来的杜家小姐院子。

单妈说完,死死盯着儿子看,想要知道答案。

单峰却是拿起吃食,心无旁骛地吃起来,推卸恶责任道:“我没说啊,是你自己想的。”

单妈总觉得古怪,老爷古怪、爷古怪,这小姐更是古怪。

现在杜家的院墙上,居然还有信鸽。

这么一算的话,三年一度的大会就要开了。

杜家这个时候接二连三的出现新人,这不是个好事情。

单妈还想到了很多奇怪之处,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在干一件大事。

“我懒得和你说,我去了啊,不然一会儿小姐要什么,找不到人。”

反正儿子已经知道鸽子的事情了,不管是什么鸽子,总会有结果的。

她做好自己的事情,‘照顾’好小姐就可以了。

当天夜里,观月堂外。

单峰躲在阴暗的角度,打算用弹弓把那一只信鸽打下来。

但是,瞄准了好几次,发现那只鸽子居然一直不动。

他又用望远镜仔细地观察了十几分钟,那鸽子确实一点都未动。

他一时拿不定主意,也不敢轻易上前。

因为他看过一种间谍鸽,以鸽子的肉身和形状做掩护,实际里面装了摄像头,而且可能还装有自毁装置。

这个间谍鸽出现在观月堂,那更加说明爷的怀疑没有错。

爷让他检查的时候,他只是看了地面上的,或者是犄角旮旯不容易被人看见的地方。

没想打,对方居然出动了间谍鸽。

单峰琢磨着对策,是在观月堂装一个干扰信号的装置,还是任由它在这里?

反正观月堂里的人,只要爷不想,她就掌握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
单峰拿不定主意,第二天一早,就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了爷。

杜京申闻言,胸有成竹地告诉单峰,“不用管。”

“记住,她就是杜兰因小姐。”

“好的,爷,我明白了。”

单峰心里隐隐兴奋,爷这是要下一盘大棋啊。

单妈依旧每天笑嘻嘻的面对观月堂的杜兰因,每每杜兰因说到伤心处,她还是会红了眼,用衣袖轻擦眼角。

老爷和爷肯定是有他们的安排,她做佣人的,定然是不能坏了老爷和爷的大事。

观月堂的人,不管她是不是小姐,只要她胳膊肘向外拐,她单妈就不会同意。

杜京申和杜越舟,只要下班回家,都会抽空来看看杜兰因。

另一边,梅年雪的所有出国手续都已经办好,就等着开学,便可以直接飞去英国。

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,审计局职员陈磊贪污受贿,情节严重,于今日逮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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