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还是洗一个。”骆青钰说着就往她的小卫生间钻。
她连忙起身,将他拉住,“不是,你洗你回你酒店去洗啊。”
“我今晚不回酒店。”
骆青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我今晚要和老婆睡。”
“不行。”梅年雪甩开他的手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骆青钰俯身,盯着她一张红红的脸看,“老婆怕我吃你?”
梅年雪又羞又恼,抬手捂住他嬉笑的嘴脸,提高音量回击。
“谁......谁怕了,我有京喜保护我。”
“京喜?”
“对啊,京喜。”梅年雪得意,小肚子一挺,面露骄傲,“我的孩子,惊喜没有竖心旁。”
“京喜,咳~”骆青钰轻咳,“老婆,咱要不还是给孩子换个名字吧?”
“不要,我的孩子,我做主。”
“老婆这样,有点占京申哥的便宜啊,我们孩子的辈分一下就提高了。”骆青钰提醒。
哼~梅年雪心中冷哼,你一天不想杜家人,就过不下去是吧?
“我管你京申哥,还是神经哥,我就要京喜这个名字。”
骆青钰看着她双手抱胸,一副没得商量的倔强模样,“好,都听老婆的,不改。”
见她面上松了些,他又问,“老婆,我可以去洗澡了吗?”
梅年雪大手一挥,“去吧。”
下一秒,卫生间门关上,梅年雪才觉得不对。
她敲着门,不允许骆青钰洗。
“你回去啊,不要在我这里洗,我香香的卫生间,不要有臭男人的味道。”
“哗~”浴室的门突然打开,骆青钰上身赤裸,下身还穿着西装裤。
“你有病啊,脱什么衣服。”梅年雪抬手捂住眼睛。
眼睛是看不见了,脑海里的画面,却是无比的清晰。
两条人鱼线隐于白色内裤,无限延伸。
腹部肌肉薄,线条明朗。
宽肩窄腰,明显的倒三角形身材。
“老婆,洗澡当然要脱衣服了。”骆青钰语气含笑,去拉她的手,
“老婆,什么臭男人,你闻一闻,我不臭,我今天早上健身也洗澡了的,今天没有出汗。”
骆青钰说就算了,还非得拉着她去闻。
她被骆青钰拉住,双手紧紧捂住眼睛,生怕看了会长针眼。
骆青钰看着她紧紧捂着眼睛,白皙的手和绯红面颊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忽地凑近她红得不行的耳廓,轻轻吹着热气,“老婆不闻一闻吗?”
“啊啊~”梅年雪尖叫出声,一把推开她,跑去了沙发上。
骆青钰探出个脑袋,看着她坐沙发上。
小嘴吐着气,双手使劲对着脸扇风,以前怎么没觉得她这么好逗呢?
嗯,以前是他太正经了。
骆青钰这般想着,关上卫生间的门,愉快地洗澡去了。
梅年雪听到关门声,这才放心,幽怨地眼神瞪向卫生间的方向。
卫生间水声哗啦啦地响,她拍着胸口呼气。
“呼~这个人变化也太快了,他到底是不是骆青钰啊?”
这样的骆青钰,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。
还是斯文正派的骆青钰让人好相处些。
以前两人做过最亲密的事情,但也没在灯光下如此坦诚相对过啊。
在床上的时候,她就知道骆青钰的身材好,肌肤手感好。
但是......
但是她没想到骆青钰的身材这么好,甚至那两条线还有点勾人,让人想入非非。
梅年雪越想越觉得脸上温度升高,热得她口干。
不行,不行,她和孩子共用一个心脏,不能带坏了孩子。
她端起刚才没喝完的水,猛地一口干完剩下的。
拿起育儿书,默读起来,心中暗想。
京喜,咱接收点好的知识,别记住我那些带颜色的东西。
骆青钰出来,就看见她目不斜视,端坐在沙发上,双腿并拢,手捧着书。
嘴里念念有声,就像个虔诚的信徒,在教堂里做祷告一般。
“老婆,衣服我用洗衣机脱水,然后烘干哦。”骆青钰开口。
“哦,好。”梅年雪应着,不看他一眼。
“你的内衣内裤也可以放烘干机吗?”
“什么?”梅年雪惊讶,倏地站起。
听见开门声起,她的注意力就没在书上了,听骆青钰这么一问。
她才想起,她为了不耽搁吃饭,洗完澡没有洗内衣裤,打算一会儿睡前洗的。
现在却被骆青钰洗掉了,明晃晃地握在他的掌心。
她那一套草莓图案的内衣裤,握在他的大掌里,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点......色情。
梅年雪羞窘,快步走过去,将他手里的内衣裤夺过,“我自己来。”
说着把内衣裤丢进了洗烘一体机。
公寓没有晾衣服的地方,她的内衣裤都是手洗了之后,再放洗衣机烘干的。
“我的要和你的内衣裤分开吗?”
梅年雪红红的脸上很是淡定,“不用,放进去吧。”
骆青钰闻言,将手里洗过的内裤、长裤和衬衣一并放了进去。
梅年雪“啪”地一声,将洗衣机门关上,然后启动按钮。
一转身才看见,没有衣物遮挡的骆青钰,下身裹着她粉色的浴巾,上身依旧赤裸着。
她不敢去看,低头擦着他的身体,走回沙发坐好。
见骆青钰去拿吹风机,她连忙拿书将自己的脸遮住。
骆青钰暗暗发笑,生怕自己笑出声,就惹了她生气。
头发吹好,他便爬到了她的床上。
“老婆,我刚才用你抽屉里多余的牙刷刷过牙了,嘴巴不臭,身体香香,可以睡觉了。”
这男人,肯定是故意把衣服洗掉的,没有衣服穿,他就可以光明正大赖在她这里。
事已至此,也只有留他一晚了。
“你先睡吧,我还没有看完书。”
“好。”本想再逗逗她的,但是见她已经羞成这模样,再逗下去,就该要生气了。
久久,梅年雪看了好几页书,身后依旧没有动静。
她以为骆青钰已经睡着,悄悄扭头去看。
扭头,四目相对。
身后的男人,一脸爱意,目光灼灼地盯着她。
即使在黑影里,那一双眼睛也格外地明亮。
他盯着她看,知道她在看他,他也不说话,就那么宠溺地笑着。
“我去洗漱了。”梅年雪放下书,落荒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