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三个人都是坏种,你吃了他们这是替天行道。”

月辉听了林魂的话笑道:

“师傅,我吃人可一点负疚感都没有。”

“你不用安慰我的,我又不是天天吃人不过是每月吃一次。”

“羊吃草,狼吃羊,诡吃人,这不是天经地义、世界运转的规律吗?”

月辉抹了抹嘴说道。

轻轻的将溅在林魂脸上的血珠给擦去。

倒也是。

林魂突然觉得月辉说的很有道理。

“走吧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

月辉吃掉了村长的重孙。

这里自然不能再待下去了。

“好来,师傅。”

月辉回到房间重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。

用清水仔细洗了洗身上的血。

这才挑起来货担与林魂悄悄的打开门栓走了出去。

此刻不过是丑时末。

天上的一轮白玉盘将村里照的一片雪白就如白昼。

两个人一前一后。

悄悄的离开祠堂向着村子外走去。

“师傅,夜晚外面很可怕的,我们真的要赶夜路吗?”

月辉紧了紧衣服。

夜晚的风吹在身上很凉。

“害,你吃了村长最疼爱的重孙,咱们明天没法再相见的。再见便是仇敌了。”

“还是趁夜色早一点离开吧。”

林魂摇摇头。

尽管是村长的重孙想要谋害他们二人在先。

可是一想到村长对自己一向不错。

林魂还是觉得难以面对村长不如早一点离开。

“师傅,你总是面子太薄,大不了把村长再吃了就是。”

月辉却不以为然。

挑着货担一晃一晃的走在月光下。

显得格外的漂亮。

祠堂到村头需要横穿整个村庄。

树上有乌鸦在“嘎嘎”的叫着。

却在路过全村最大的一处宅子的时候听到了暗暗的啜泣声。

“师傅,你听到了吗?有女人在哭!”

月辉停下了脚步。

林魂也听到了。

这哭泣在安静的夜晚格外的刺耳。

接着就听到一群男人的坏笑声。

还有乱七八糟的其他什么声音。

“嘿嘿,村长老当益壮还能干这么长时间。”

“轮到我了,嘿嘿。”

“给老子叫!给老子哭啊!”

声音传来。

在这个夜晚格外的响亮。

“呜呜呜……”

女人痛苦的声音传来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

男人的笑和女人的哭泣声从这个宅院中传来。

顺着夜色传遍整个村子。

但整个村子似乎陷入死寂的沉睡。

对于这种声音充耳不闻。

月辉停下了脚步。

林魂皱起了眉毛。

“师傅,好像有人在欺负女人。”

“管不管?”

月辉看向林魂。

“管!”

林魂毫不犹豫。

他感觉这个村子他越来越看不懂了。

先是村长的重孙要杀自己、囚禁月辉。

如今竟然从村长的宅院中传来如此有画面的声音。

“师傅,正好月辉没吃饱!这便再去吃几个人!”

月辉笑了。

刚才她明明说吃的很饱的。

随她去吧。

看来她是看不惯这种事情的。

月辉将货担轻轻的放下。

轻轻一跃进入到这个宅子之中。

“汪汪……”

两条大黑狗听到生人进入院子开始撕咬起来。

月辉对着两条大黑狗“嘘”了两声。

月色下。

月辉的影子出现了某种诡异的变化。

诡异一出,吓得两条黑狗立即低声吠吠两声,乖乖趴回了自己的窝。

林魂跟在她的身后。

看到月辉影子中的变化。

他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
“我好像记起来……”

“自己有一门关于影子有关的诡术功法,好像实力还不弱。”

“是什么来着?”

林魂在处理月辉尸体的时候记起来自己是缝尸人的身份。

记起来缝尸人的所有的技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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