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们都开学了,景爷也要禁欲了,也不全禁,只不过没有以前放纵了。

几日未见,唐甜脸上也是被粉红泡泡浸染的酸甜恋爱腐臭味。

姐妹俩在一块儿看对方录的视频,“你,被修竹带山上了?”

唐甜:“擦!景爷这是带你坐飞机看的?”

姐妹俩,一个照片是远景,俯瞰整座灯火辉煌的城市,还有烟花。

还有一个是置身于烟花之中,十分壮观。

“景修竹没事总带我上山,要不是他是个阔少,我都怀疑他偷偷给我买的保险。”

季绵绵:“人家买保险,受益人也不能写他自己啊,婚都没结,你的第一受保人是叔叔阿姨。”

唐甜通过照片分享最近的相处,“那个滑雪场的人不知道怎么还通过警察局要我电话,要和我私下和解。景修竹说不让我管,而且他当时把我手机拿走,他过去交涉了。”

唐甜是不打算和解的,但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警局都打来的电话。

景修竹却很魄力的指甲拿走,“你还是学生,不会处理,我来说。”

他不知道说的什么,最后唐甜没再有电话进来。

“滑雪场真被封了?”

唐甜点头,“当天下午都被封了,到现在都没开业,一直在整顿。”

起初她还有罪恶感,越想越觉得自己背后给人家穿小鞋举报人家。

景修竹说了句,“换个角度,你若没举报有人刚巧在里边出事呢?你举报了,刚巧避免了一次伤害呢?所以你是救了别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。”

季绵绵:“……虽然但是,我小叔子说的无法反驳。她要真没一点问题,人家就不让关门整改了。修竹从北极那边回来的,真正的赛道什么样,他很清楚。”

唐甜:“所以我后来就不自责了,我还觉得我是活菩萨,她们滑雪场的人都得供奉我。”

“修竹知道吗?”

唐甜点头,“他向‘菩萨’许愿,让‘菩萨’显灵让他女朋友别减肥了。”

季绵绵感受到了好友恋情的甜蜜,“所以菩萨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?”

谈了恋爱的唐甜,课都不陪着好姐妹上了。

一没课就跑。

季绵绵一没课也跑。

一个跑校外和男朋友约会,一个跑婆婆办公室,“妈,你喊我来干啥?”

“坐在这里,四级试卷做了,马上你就考试了,一点都不操心。”

季绵绵:“被妈妈喊来,都没好事。”

莫教授也看着文献,“我和你们院长聊过了,你的专业以后最好的方向是电视台,进去的话,英语有最低要求。就算接你不进去,去其他地方,英语也是敲门砖,赶紧学。”

季绵绵:“妈,我都在国外生活过,我英语嗖遛你还不放心吗?”

“口语和做题不同,不担心你听力,担心你语法。”

季绵绵哦了一声,埋头做题。

景政深这学期没有代课,是他老婆用一整晚换回来的,死活不让丈夫给自己上辅课。

景政深上了一学期,“我给你的分数少吗?”

“不少,但那都是我自己应得的。”

景政深:“你上任何课,分数都应该是你应得的。”

“但那不一样嘛,其他科目是老师,大家都是平等,我应得的是靠我努力。但你是我老公,分数也是我应得的,一点便宜没占到就是吃亏,我不让你去教我。要不,你去教章静曼吧。”

“啪叽”小屁股挨了一巴掌,季小绵绵抿着嘴老实了。

说来也好奇怪,“妈,我感觉好就都没章静曼这个人了,她去哪儿了?”

莫教授手顿了一下,“妈也没关注,不追问外人了。你赶紧做题,看你写个题,一道题你能休息五分钟。”

“哦。”

一套试卷没做完,段文瑞进来了,一看到季绵绵在,段院长不由自主的紧张,喊莫教授小名的称呼自动变成了“莫老师,新生开学,学院大会这次你来安排吧。”

莫教授点头,“没问题,去年也是我,今年微微变动就可以了。”

季绵绵拿着笔,身子趴在桌子上,看着段文瑞,直到他出去,季绵绵回头,“妈妈,我咋感觉段院长在害怕我嘞?”

莫教授:“……”她感觉没出错。

“赶紧做题,一页试卷,你做一个小时了,一篇阅读理解都没写完。”莫教授都替孩子急了。

季绵绵双手拖脸,几分钟后,又抬头,“妈妈,我还想问你个事儿~”

季绵绵不知道为啥,丈夫来学校了,把她还有她的小书包都拿到景氏集团了,让她坐在景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的老板椅上,面前铺开四级试卷。

景政深坐对面下属处的位置,电脑调个头,他拉着客椅办公。

季绵绵:“……哦~我懂了,咱妈管不了我,喊你来管我了。”

景政深:“你想四级考不过?”

季绵绵:“考不过会怎么办?”

“季飘摇会气的跑回来揍你。”

嘿!那更考不过了!

“我到时候没考过,全球大肆宣扬,说景政深的老婆没及格,咱是不是就不用找我姐,她自个儿都气回来了?”

景政深深呼吸,养孩子真难啊,她会,她不好好干该怎么办?!

景政深公事办到一半儿,坐在小妻宝身边,一道一道的监督她,写对一道题,还得给好处。

不止得给好吃,还得情绪价值给到位,“真聪明,这道题写对了,怪不得你一直不着急,看来我老婆还是有功底在身上啊。”

“那是~”季绵绵做题都很有劲儿。

又作对了一道,景爷又在绞尽脑汁了。

计子安进入,又出去。

不敢相信自己干净,再次进去,相信了自己眼睛,果断又出去。

景总敲桌子,“说!”

计子安进入了。

刚才陪着妻子做题温柔不停夸的景爷,此刻板着一张脸,看不出喜怒。

计子安看了眼太太,有些犹豫。

季绵绵故意问:“老公,我是不是得回避呀?”

景政深拉着妻子,“不用,子安说吧。”

“景爷,查出来海外也在暗查季小姐的人是谁了。他们都隶属于一个官方机构,创办者叫蒂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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